低微的抬棺匠,即便学了纯阳剑法,但终究还是一名抬棺匠。我跟梨花妹的差别,无异于癞蛤蟆跟天鹅,哪怕到了现在,也不过是披着衣服的癞蛤蟆,改变不了这个本质。
对于自己身份的定位,我一直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那毕若彤见我没说话,就说:“陈九,我真的不明白梨花妹为什么会看上你,竟然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救你。”
我懵了,一把抓住她手臂,颤着音说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 。”
她瞪了我一眼,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我也是醉了,忙说:“当然是不知道啊,你刚才梨花妹牺牲自己救我,是什么意思 ?”
她打量了我一眼,也不说话。
我也是急了,死死地拽住她手臂,声音不由高了几分,“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她柳眉微蹙,喝斥道:“你弄痛我了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我连忙道歉,又问她:“你倒是说啊,梨花妹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救我。”
一听这话,那毕若彤估计也是怒了,就说:“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快死了吗?”
我快死了?
扯犊子吧!
就我这身体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