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久久说,她是女生,必须得独自一间房。
对此,我也是醉了,只好给她额外开了一房间。
待安排好她的住宿后,我跟结巴进了房间,刚坐定,那结巴说:“九哥,你觉得那个小女孩怎样?”
我说:“应该是从小在外面流习惯了,这才会这么警惕。”
他嗯了一声,又问我:“那你觉得她要拿出来的是什么?”
我没有直接说话,而是想了想,淡声道:“可能没有东西拿出来吧!。”
“没有?”结巴惊呼一声。
我点点头,说:“估摸着那小女孩怕我们不带去,故意弄个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出来,以此引诱我们带她去。”
说着,我罢了罢手,说:“对了,结巴,在京都时,你不是说你有女朋友么?怎么…”
不待我说完,结巴面色微微一怔,朝我罢手道:“九哥,这事你就别问了,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!”我哦了一声,也不好再问下去,便匆匆地洗了一个澡,睡了一个晚上。
翌日,一大清早,我们三人简单的洗漱一番,便急匆匆地去了汽车站,买了三张从鹰潭到余河的汽车站。
我们坐的是第一班汽车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