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这边有点那啥!”结巴朝我说了一句。
“那啥是啥?”我问了一句。
他没说话,而是沾了一点茶水,在桌面写了一个诈字,我问他啥意思 ,他指了指饭店的食客,摇了摇头。
见此,我也不好再问下去,倒是陈久久那小姑娘,一个劲地催着我们去平定乡,说是只要去了平定乡,就能见到她爸了。
所以,这小女孩哪里坐的住。
我大致上安慰了她几句,就告诉她,找人也不急着这一刻,等吃饱了,才有力气去找。
就在我们说话间,已经上了几个菜,我们简便的吃了一点。
饭后,由于陈久久一直催着,我们也没久坐,连忙叫了一声,“老板,埋单!”
“一千三,谢谢!”那老板走了过来,是一名四十来岁的黑胖子,他仅仅是瞥了一眼桌面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我直到现在才明白结巴说的那个诈是什么意思 了,玛德,这不是敲诈人么,正准备说话,结巴抢先道:“一千三就一千三。”
说话间,结巴掏出钱包,数了一千三给那老板,又在老板肩旁拍了拍,说:“老板,生意兴隆。”
那老板好似没想到结巴会这么爽快,不过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