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我们三人也没在余河久待,又租了一辆摩托车直奔平定乡。
不得不说一句,这边当真是格外吃生,比我们衡阳那边更吃生,仅仅是坐个摩托车,愣是宰了我们五十,最为坑爹的是,从余河到平定乡不过是七八里的样子。
“这什么破地方,有这么宰人的么?”下了车,我嘀咕了一句,又问陈久久,“你爸在平定乡哪个位置?”
她想了一下,摇了摇头,说:“爸爸没说。”
好吧,我也是醉了,好在这平定乡不算大,我们三人一合计,打算挨家挨户去询问一番。
我们运气还算不错,就在我们刚商定去询问,迎面走过来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年人,扛着一把锄头,嘴里正哼着小曲,看上去好生惬意。
“叔,麻烦问一下,您见过这个人没?”我先是找陈久久要了照片,后是朝那人问了一句。
那人接过照片仅仅是瞄了一眼,立马说:“在西脑村见过这人。”
这话一出,最高兴的莫过于陈久久,但那人的下一句话,却令我们所有人都懵了,他说:“大概是三个月前见过,不过,后来听人说,这人好想死了。”
死了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巨石砸在那陈久久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