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,你的确皱眉了,想必是有疼痛感。”
令我没想到的是,王木阳也开口了,他说:“陈兄,洛兄说的对,我也看见你皱眉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也看见了。”一直未曾开口的陈久久也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随着陈久久这么一开口,那陈远山皱了皱眉头,开口道:“我也看到了。”
瞬间,连锁反应来了,不少人都开口了,都说看见道虚的大徒弟皱眉了,唯独五长老那边的人,只字未言。
在这种舆论下,我们所有人强烈要求道虚的大徒弟再割一次,最好割会痛的地方,例如手指甲缝,又例如脚趾缝。
诸如此等言语不绝于耳。
就在这时,道虚的大徒弟恶狠狠地朝我看了过来,看那架势是准备揍我。
我冲他笑了笑,也不说话。
那五长老有些急了,忙说:“贺正,再割一次证明下自己。”
“五长老!”那贺正估计也是急了。
“怎么,你明显有感知能力,偏要骗我们?”我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那贺正一听,朝我看了过来,厉声道:“小子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我笑了笑,又耸了耸肩头,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