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。
待量出尺寸后,他脸色一沉,双眼不可思 议地看着手中的鲁班尺,一个劲地摇头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怎么会这样,不对,不对,肯定是哪个步骤出现问题了。”
看到这里,我疑惑的很,他这是干吗呢,怎么跟疯子似得,那王木阳也是如此,问我:“陈九,他这是?”
我摇了摇头,说了一句不知道,就朝边上的青舟子看了过去。
那青舟子好似懂点,皱眉道:“他应该是利用鲁班尺上的八字在勘测这悬棺!”
我一听,鲁班尺上面的八个字,我以前听父亲说过,分别是,财、病、离、义、官、劫、害、本,据说这八个字是用来装门之用,也有用来做办公桌之用。
但,鲜少有人拿来量棺材的,毕竟,鲁班尺一般都是用来量活人用的东西,拿来量死人用的东西,有不吉利的说法在里面。
就在我愣神 这会功夫,那洛东川整个人宛如疯癫了一般,不停地围着棺材渡步,嘴里则一直是那句,“不可能,不可能会这样,肯定是哪个步骤出现问题了。”
他足足嘀咕了二十来次,我再也忍不住了,就喊了洛东川一声,他扭过头瞥了我一眼。
仅仅是这么一眼,吓得我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