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翻到杨言的号码。
看着杨言的号码,我心里颇为复杂,好像有接近一年的时间没跟这家伙联系了,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过得怎样。
很快,我拨通杨言的电话,仅仅是响了不到三秒钟的样子,电话通了,杨言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说:“九哥,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我笑了笑,遥想当初刚入抬棺匠这一行时,就因为一个赌约,这杨言说要给我当当三年小弟,如今三年时限早已过了,杨言却一直拿我当他哥。
虽说这些年聚少离多,但丝毫没影响我们的感情,相反,我们俩的关系宛如陈年老酒一般,越久越淳。
“长毛,现在在哪高就勒!”我笑着问了一句。
他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说:“还能在哪,在长沙呗,对了,九哥,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,否则,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!”
我苦笑一声,他说的倒是真话,我鲜少主动给人打电话。说白了,平日里没啥事,打电话也不知道说啥,更不像女人那般,没事唠唠家常啥的。
但,男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,即便很少联系,但,遇事了,只要打一个电话,对方能立马出现在你眼前。
这不,我也没跟杨言客气,就说:“长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