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结巴边上蹲了下去,先是翻开结巴眼皮看了看,又是从药箱里面拿出一根近乎透明的玻璃棒在结巴嘴里捣鼓了一下。
大概捣鼓了三四分钟的样子,杨言眉头越皱越紧,到最后更是拿出一柄小铁锤,那铁锤极小,只有二指大,我问他拿锤子干吗,他说:“我想想试试他的反射神 经。”
说话间,杨言先是用小铁锤敲了敲结巴膝盖的位置,后是在结巴眼角两旁敲了敲。
在他敲结巴的时候,结巴一直没啥反应。
这让我心沉如铁,但也不好说什么,就问杨言,“长毛,他这是什么情况?”
杨言抬眼看了看我,沉声道:“九哥,你想听实话,还是听假话?”
我有种想打他的冲动,这特么不是拿我开涮么,都这时候了,我特么要假话干吗,就说:“当然是真话啊!”
他面色一沉,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,这才缓缓开口道:“九哥,真话很残忍,我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啊!”我惊呼一声,颤音道: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
他嗯了一声,徐徐开口道:“是这样的,我刚才通过测试结巴的反射神 经,我发现一个问题,结巴这种情况跟我们医院最近研究的一个病例很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