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,弯下腰,捡起血卦,或许是他们俩在上面动手脚的原因,这血卦隐约有股炙热感,且有些烫手。
这让我原本就紧绷的面色,绷的更紧了。
拿着血卦,我再次扫视了他们一眼,冷声道:“你们不是喜欢在这上面动手脚么,今天就让你们动个够!”
言毕,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尖。
瞬间,殷红的鲜血顺着舌尖滴落出来,我连忙滴了七滴鲜血在血卦上面,待鲜血完全侵入血卦后,我左手持一枚阳卦,右手持一枚阳卦,手下围着老秀才的棺材缓缓走动起来。
当然,看似走动,实则,我在走动时,特意留了一个心眼,那便是每走动一步,都是按照一定的规矩来走的,脚步时而会朝左边倾斜一点,时而会朝右边倾斜一点。
每当走到第七步时,我会停顿一下,抬头右脚猛地朝地面跺了下去,嘴里会念一个字,“咤!”
就这样的,我围着棺材足足走了七七四十九次。
在这期间,郭胖子跟青玄子道长曾问我在干吗,我没理他们,心里则清楚的很。
我刚才所做的动作,在我们抬棺匠眼里叫‘沉重’,其意思 是通过‘沉重’的方式能将死者的意思 清晰表达在血卦上边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