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龙绳半路断了,裸露在外的寿钉,很容易伤到人。
正因为如此,这种习俗已经逐渐被摒弃了。
而现在看到袁老太太的动作,我就觉感觉她的动作,像极了铆入寿钉的动作。
但,我却不敢确定,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看了下去。
当袁老太太将打钱仪式做完后,也不晓得是咋回事,先前那种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这让我好奇的很,就感觉整件事,绝对会颇为凶险。
不过,一万块钱都拿了,即便再凶险,也只能闷着头继续干下去了,再说,我现在缺钱。
待袁老太太弄好打钱后,时间已经是接近子时尾,我打了个哈欠,又朝温雪房间看了看,估摸着她是白天太累,睡得挺沉。
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,我白天籍,什么事也没干,晚上则会观看袁老太太打钱。
还真别说,一连看了几天后,那袁老太太的打钱的动作跟铆入寿钉时是一模一样。
我第一天晚上看到她打钱,她当时打在人民币上面的次数是三下,第二天子时是三下半,第三天则是四下,第四天则是四下半,第五天则是五下,第六天则是五下半。(ps:我把第一天无意间看到的打钱算在其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