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直觉告诉我,他跟袁老太太在房间待了约摸一个小时的时间,不可能就说这么点话,但他不愿意说,我也是没办法了。
于是乎,我深呼一口气,就问他:“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他摇了摇头,说:“不用,我还能坚持。”
“真能坚持?”我又问。
他说:“嗯,能坚持。”
见此,我也不好再问什么,便将他扶到一边,我则朝袁老太太床边走了过去。
待来到床边,我大致上打量了一下袁老太太,死相颇为正常,嘴角还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,不过,有一点,我却是想不明白了,这袁老太太左手紧握为拳,右手却是为掌。
这不对啊!
一般死者死亡后,要么双手握拳,要么双手为掌,像这种一手拳,一手掌的情况鲜少出现。
当下,我扭过头朝袁正华看了过去,就问他:“你奶奶临死时的最后几秒钟,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他稍微想了想,艰难地爬了起来,虚弱道:“她来人家说,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把爷爷的尸体安葬到地老家,否则,她老人家不会瞑目。”
有些事情,也是巧合的很,就在袁正华的话,落音的一瞬间,原本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