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车厢看了过去,意思 是告诉他,货车上还有一具尸体。
那司机显然是看出我意思 了,就说:“小兄弟,我意思 是等我处理好这事,能不能去那村子看看?”
“可以的。”我应承下来。
那司机面色一喜,就说:“好,那就这样决定了。”
我嗯了一声,也没再说话,那司机则径直朝驾驶室走了过去,估摸着是去等那孩子的父母了。
见此,我没再犹豫,打了一个吆喝,“起!”
这话一出,那郑西关立马缓缓起身,紧接着,袁老太太的尸体徐徐起来。
就在尸体抬起的一瞬间,我立马感觉到有点不对劲,这尸体好像比先前抬上车时,重了一些,那郑西关应该也是擦觉到这点。
或许是考虑到我先前招呼的话,他也没回头,更没说话,闷着头朝前走了过去。
就这样的,我们一行人谁也没开口说话,闷着头朝前走。
大概走了三步,我们立马停了下来,待三秒时间一过,我们所有人再次起步朝前走。
有些事情,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,这次,我们刚抬步,能明显的感觉到袁老太太的尸体好似轻了一些,跟先前上货车时的重量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