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来抬棺匠这一行真的不好做,要不是我家那女人天生要嫁给抬棺匠,我才不会跟你套近乎勒!”
我居然生出一股无语感,甚至感觉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话。
玛德,我这头发是饿白的么?
你见谁把头发饿白了。
我本来想怼他几句,考虑到这老郑是一份好心,我也没怎么说话,便顺着他的拉劲,朝镇上那个方向走了过去。
路上,那老郑跟变了一个人似得,一直在那唠叨着,大致上是说,等回家以后,得把家里的老房子重新捣鼓一下,又说啥得给他女儿再添置几样的嫁妆。
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 ,他这是向我炫富勒!
想想也对,以老郑的性格,忽然之间有了一笔巨款,不炫耀才不正常。
等等,不对啊!
这又是重新捣鼓房子,又是添置嫁妆,这得需要多少钱啊!
看来,那袁青田应该是给他们拿了不少钱。
甚至可以说,那袁青田已经把钱给他们了。
否则,老郑绝对不会这般得瑟。
就在我愣神 这会功夫,那白胖子不动声息地朝我使了一个眼神 ,意思 是让我认真的听老郑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