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咄咄逼人道。
说实话,我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就觉得他老人家或许是有事求我,否则,绝对不会这般。
而那黄叔听着这话,也不再说话,缓缓起身,朝左边走了过去。
不到片刻时间,他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块铺子,极其不情愿地放蒲子放在我边上,然后缓缓坐了下去。
看到这里,我实在是过意不去,这铺子只有三四公分厚,而我坐的凳子,差不多六十公分高。
我们俩坐一起,就好似黄叔是我的随从一般,还是特没身份的随从。
这黄叔好歹也是一村之长,就这样坐在我边上,这成何体统。
当下,我连忙说:“老爷子,这不妥,太扫黄叔的面子了。”
他瞥了我一眼,语气一沉,就说:“小九,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?在这社会,你既然要面子,为什么还要当抬棺匠?既然当了抬棺匠,你又何须要面子,如果一个抬棺匠,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,你觉得这样的人,会是一个好的抬棺匠吗?”
说着,他顿了顿,像是在说教黄叔,又像是说给我听,继续道:“不是老头子思 想腐化,而是老头子也在与时俱进,虽说我好些年不曾走出这个村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