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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村子后,入眼除了人,还是人,而这形形色色的人,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,参差不齐。
不过,在这一群人当中,我发现一个极其有趣的人。
那人三十左右的年龄,身上的衣服极其邋遢,蓬头垢面的,手里提着一个葫芦状的酒瓶,不停地朝嘴里灌酒。
他整个人往那里一座,显得格外扎眼。
而他周边那些抬棺匠,则一脸嫌弃地盯着他。
发现这一情况后,我脚下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了过去。
那袁青田好似发现我的动作了,一把抓住我手臂,冲我一笑,“陈宫主,既然来了,倒不如跟我一起参加这剪彩。”
嗯?
剪彩?
这特么是神 经病么?
现在不是办袁老太太的丧事,捣鼓什么剪彩?
就在我闪过这念头的一瞬间,那袁青田凑了过来,压低声音对我说:“陈九,听说你有个相好的在广州?”
我的相好?
在广州?
瞬间,我立马明白他意思 ,他说的是温雪。
草,难道温雪被他给弄过来?
那袁青田再次压低声音道:“那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