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跟温雪进入广州地界后,我们俩便一直被人监视了。
我们所做的一切,都在有心人眼里。
陡然,我猛地想起,我跟温雪来广州时,温雪曾告诉我,她说,是高佬让我们来广州找林繁。
当年高佬离开东兴镇后,曾带着瘦猴等人来广州打过工,他认识林繁,我并不意外。
林繁,林繁,又是林繁。
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,为什么整件事都有她的影子。
她到底是正?
还是邪?
这让我心里没一点底子。
我紧了紧拳头,冲一脸阴沉之色的王木阳摇了摇头。
那王木阳是聪明人,自然明白我意思 ,冲我点点头。
见此,我跟王木阳非常默契的选择没再说话,而王木阳则趁这个机会,踏入堂屋,站在我边上。
而那袁青田见王木阳站在我边上,微微一笑,也没反对,便朝在场那些抬棺匠前辈们看了过去,笑道:“如今陈宫主跟王木阳悉数同意我的做法,不知在场的前辈们,可否助晚辈一臂之力,让抬棺匠这一行千秋万代?”
那些老者你看我,我看你,也没说话。
袁青田好似有些不满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