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我打量了一下司机,三十来岁的年龄,皮肤黝黑,体形有些偏胖,留着板寸的发型,笑着问他,“大哥,怎么称呼?”
“叫我老郑就行了。”司机一边开着车子,一边笑呵呵地回了一句。
“我还是叫你郑大哥吧!”我笑着说了一句,又问他:“不知道郑大哥是哪里人啊!”
我没直接跟他那种死人的事,一是担心他不信,二是担心他把我当成疯子。
所以,我打算跟他唠会,也算是消除他的心里戒备。
司机挺会唠嗑的,估摸着每个跑大巴的司机都有一颗会聊天的心。
这不,一听我问他是哪里人,司机宛如打开了话匣子,不但告诉我他是长沙人,更是说起了他家几个子女,又说自己子女怎样,怎样的,足足说了差不多七八分钟。
说到最后,我实在是受不了,就笑着问他:“大哥,你觉得现在的丧事怎样啊?”
“丧事?”他一怔,瞥了我一眼,然后双眼继续盯着正前方,笑道:“小伙子啊,这大半夜的你跟我讲丧事,我怕说出来,会吓死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笑着问。
他说:“我这么跟你说吧,三年前,我在我们老家那边掺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