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老江头拿了几百块钱做生活费。”
我嗯了一声,老田的父亲应该是性情中人,就问他:“再后来呢?”
这次,他没直接说话,而是开始哭泣了,饶是他这般汉子,哭的是那般伤心裂肺,豆大的眼泪,簌簌而下。
看到这里,我也没问,而是在边上说了几句安慰话,直觉告诉我,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或许才是整件事的重点。
足足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,老田的情绪方才好点,掏出烟,点燃,深吸一口气,继续道:“后来,就在老江头过来的那个月,养殖场来了数以万记青蛇,我当时没任何犹豫,直接把老江头再次给炒了。”
我懂,因为在老田心中,老江头依然是扫把星了,就问他:“你怎么跟他说的?”
话音刚落,原本已经停止哭泣的老田,再次放声痛哭。
这次,不待老田停止哭泣,陈忠国开口了,他说:“宫主,看老田的状态,恐怕也没什么心情了,接下来的事,我来说吧。”
我安慰了老田几句,然后扭头朝陈忠国望了过去,示意他继续说。
陈忠国也没客气,开口道:“当年那事,老田做的有些过份了,并没有跟老江头说,而是找了十几个绺子,直接把老江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