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怎么回事?”我朝老田望了过去。
那老田估计是急了,连忙解释道:“宫主,是这样的,我们这边以前的抬棺匠,抬一次棺材多少钱,然后就是挖一口墓穴多少钱,至于办丧事之类的事情,跟我们没多大的关系,而后来,大概是三十年前的样子吧,有人提出让我们抬棺匠掺合到丧事当中,因为这个,丧事就多了一个习俗,唱红包,由我们抬棺匠跟办丧事七三分账。”
“谁提出来的?”我心沉如铁,这特么完全是拿我们抬棺匠当乞丐啊!
“年代太久了,记不清楚了,不过,从那之后,我们抬棺匠的收入多了一些,而这些年来,我们渐渐发现这一习俗把我们形象丑化了,再唱红包这一块,有些时候也就是象征性的随便唱唱,多多少少看主家的意思 ,正因为如此,这些年我们抬棺匠在这边的口碑还算可以,大家明面上看着还是挺尊重我们的。”那老田解释了一句。
我微微有些欣慰,还算有些良知,如果真的按照那人提出来那样,估摸着我们抬棺匠真的会成为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说白了,主家给多少钱是主家的事,如果我们抬棺匠为了多赚点钱,一个劲地在那红包,碍于情面,主家多给一些钱。
虽说钱是给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