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 ,便对龚老说:“没事,我们都是乡下的粗人,小时候经常闻硫磺味,倒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那龚老听我这么一说,也没再说话,缓缓推开房门。
就如龚老所说的那般,在他推开房门的一瞬间,一股浓重的硫磺味迎面扑来。
我猛地咳嗽了几声,本以为仅仅是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罢了,谁曾想到,这房子硫磺味会这般浓重。
那韩秋更夸张,扭头就跑,一边跑着,一边骂了一句,“这什么破房子啊,怎么会有这种的气味。”
令我诧异的是,那龚老好似没受到半点影响,反倒是笑呵呵的说:“韩秋啊,要说你还是不如小九啊!”
“龚老繆赞了。”我笑着回了一句,眼神 则打量了一下这房子。
不大,约摸十来个方,房屋中间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,在靠近棺材的位置,有个很小的窗口。
“龚老,这房子恐怕不是放棺材那么简单吧!”我皱着眉头,朝龚老问了一句。
他笑了笑,也没说话,径直朝房间内走了进去。
看着他的背影,我脑子忽然浮现一个想法!
但,这想法仅仅是一瞬间,我立马否定了。
不可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