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端起边上的茶杯,一饮而尽。
一杯茶水下肚,他抬头望了望我,眼神 好似柔和了一些,问我:“说吧,你还来这,打算干什么?”
我也没隐瞒,就说:“其一为祭拜一下死者,其二是为了找您。”
“找老朽?”他微微一怔。
我点点头,笑道:“就如您老,不是事先就知道我会过来吗?”
他哈哈一笑,点点头,“既然如此,老朽也不再跟你拐弯抹角,老朽只问你一句话,你可知道牛头村今年有大限?”
我一怔,大限?
这是什么意思 ?
那人见我没说话,面色有些不自然,叹息道:“你果然不知道!”
言罢,他好似没了什么兴趣,缓缓起身,脚下朝左边挪了过去,一边走着,一边说:“牛头村是一个是非多的村子,以后别再踏步进来了,若下次再看到你,休怪老朽不客气。”
“老人家,冒昧问一句,您老是怎么知道我会来?”我朝他喊了一句。
他一笑,“倘若你是有良知的人,牛头村死了这么多人,自然会来祭拜一番。”
我又问:“您老是否认识龚老?”
他停下脚步,朝我望了过来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