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,要不,我们换个酒店,我卡里还有些钱,足够请大家伙吃饭了。”韩秋好似也有些受不了,掏出卡,朝我递了过来,继续道:“还有就是刚才那什么狗屁经理,竟然说那一桌坐的是达官贵人,在我眼里,宫主就是这里最有身份的人,坐在那一桌是给这酒店面子了。”
“就是啊,我跟这位小兄弟的想法是一样,若说宫主没资格坐那一席,这房间谁还有那个资格!”顾明生在我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我哪能不懂他们俩的意思 。
我们抬棺匠对这种聚餐式的吃饭,有着严格的讲究,而我在这些抬棺匠眼里,身份最高,自然该坐在上席。
再者说,那张空圆桌,无论是上面的酒水,还是摆设,都是整个房间最好的,明显比其它七桌的规格要高一些。
这让我实在想不明白老田的安排,以老田的性格,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!
就在我愣神 这会功夫,不少抬棺匠朝我这边凑了过来,细数之下,估摸着整个包厢的抬棺匠都过来了。
他们先是笑着跟我打了一声招呼,后是站在我边上相互诉说,在牛头村发生的事。
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想的,除了我跟韩秋坐着,其他人悉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