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瞥了他一眼,正准备说话,可,脑袋那股沉重感,愈来愈重,愈来愈重。
到最后如同万针直刺一般。
玛德,什么情况?
这种感觉怎么像极了,昨天抽烟的感觉。
等等!
那马村长给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。
当下,我拼劲浑身的劲道,下意识朝裤兜摸了过去。
那陆秋生好似发现了我的动作,从我裤兜一摸,掏出那黑乎乎的东西,我指了指我鼻子,他立马将那东西放在我鼻子前。
一闻!
那种疼痛感立马消失殆尽。
随之而来就是,脑袋有种涨涨的感觉。
这种情况,持续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。
在这期间,陆秋生一直在我边上站着,死死地抓住我,马老板则站在原地,也没过来,而步陈言则一直坐在马夏天尸体边上,毫无任何表情变化。
在这一刻,我算是明白过来了。
马老板应该是对我有什么忌讳了,而步陈言估摸应该是开始无视我了。
但,由于脑袋那种涨涨的感觉愈来愈重,我也没心情去在乎他们是什么想法。
好在这种情况,仅仅是持续一分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