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疲惫，整个面部毫无任何表情变化，就连一双眼睛也只够睁开，倒是嘴巴好似没什么大问题，就听到他面无表情道：“辛苦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的声音跟先前一模一样，就连音色，颤音都是一模一样。
这给我一种错觉，他的声音像是提前录下来一般。
他？
真的还活着？
我试探性朝柳树老人鼻子探了过去。
他的呼吸极轻，倘若不仔细感觉，很难发现。
我又探了探他的心跳，跟呼吸一样，也是极其微弱。
这…。
这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差别？
我强忍心头的震撼，正准备说话，就听到柳树老人开口道：“你就是有缘人？”
我连忙说：“应该是！”
他想笑，可面部表情却没任何变化，声音也跟先前一模一样，他说：“等了你十五年，总算等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整个房间的气温陡然下降，令我们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这种情况，约摸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，那柳树老人忽然哈哈一笑，笑声极其刺耳。
旋即，他缓缓迈开步伐，朝我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