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旁边的一些人,最终皱眉道:“没有大公鸡的话,只能在你们身上取点鲜血了。”
人血?
我稍微想了想,就说:“你确定没问题么?要知道我们可都不是雏儿了,身上的阳气,或许不如大公鸡。”
他白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是不是想多了,正常男人身上的阳气,怎么可能没有公鸡身上重,而我要你们的鲜血,也并不是弄什么阳气,而是我们鬼匠的一种秘术,十滴术。”
说话间,那家伙跟变戏法似得,从腰间摸出一个小木碗,约莫半个拳头大,然后朝我递了过来,说:“你先来。”
我也没多想,立马割破手指,滴了几滴鲜血进去,然后那洛东川拿着小木碗,又接了九个人的鲜血。
捣鼓好这一切,他捞起墨斗,嘴里碎碎地念叨着什么,继而搅拌一下鲜血,倒入墨斗内。
弄好这个,他问我:“镇邪符呢?”
我哪里敢犹豫,立马摸出镇邪符递了过去,那洛东川接过镇邪符,又念叨了一些东西,然后咬破食指,一共三十六枚镇邪符,他悉数滴上鲜血。
整个过程下来,大概花了一分钟的样子。
等他弄好这个后,就对我说:“陈九,等会恐怕还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