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一幕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,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幕。”
说话间,他一手持鲁班尺,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黑色油漆,脚下缓缓靠近灵柩,嘴里碎碎地念叨着,要是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他们鬼匠的工师哩语。
大概念叨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,那洛东川眉间有细微的汗水。紧接着,汗水越来越多,他嘴里念词的速度也愈来愈快。
念到最后,我甚至看不到他嘴唇在动,却能听到声音从他嘴里迸出来。
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,那洛东川浑身已经大汗淋漓。
陡然之际,那洛东川停止念词,手中的鲁班尺猛地朝灵柩上砸了下去,哐当一声,整个灵堂似乎都颤动了。
旋即!
那洛东川另一只手朝灵柩上边撒了下去,嘴里暴喝一声,“破!”
一字落音。
紧接着,令我诧异万分的事情发生了,那灵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换着颜色,不到一分钟时间,整口灵柩焕然一新,哪里还有半分红色,整口灵柩呈黑色,蹭亮蹭亮的。
与此同时,洛东川整个人柔了下去,我立马走了过去,一把扶住他,轻声问:“没事吧?”
他摇头苦笑道:“没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