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山,多打一些野物了。
沐辞紧抿着唇,看着墨归念平静的侧脸,最后压下心中的紧张尽量放缓声音道,“五口人。”
“除了你们两还有谁?”
“我父母,弟弟。”
“弟弟多大?”
“七岁。”
“伯父伯母身体怎么样?”
“……母亲缠绵病榻已经五年了,父亲是个秀才,身体还算康健。”
“收入呢?”
“……父亲除了每年的一两补贴外加五石粮食,去年才在镇上的一个私塾坐馆,一年也只有七两银子。”
沐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,而墨归念却理解了。
家中母亲重病,常年缠绵病榻,就想她家中的墨归福一样,是个药罐子,怪不得攒不住钱。他父亲是个秀才,听起来年收入还不错,但是家中一年的嚼用都要靠这些,还要养着三个孩子外加一个药罐子,这钱自然是不够的。
两家人如果合并在一块,那就是十二个人。两个药罐子,外加墨临海不能算作劳力。两边的小孩,七岁的弟弟外加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妹妹,也算不上多少劳力。
这样满打满算下来,十二个人只有一半的劳力。而且,她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