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墨归铃出来,她既然有本事做,那就应该有本事承担!”墨家外面一群人叫嚣着,为首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,后面跟着一群同族子弟。
而被他们堵着的墨家正厅,一个红衣的姑娘挺着背,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脸上满是倔强。
大厅上座,一个哭泣着的美妇,外加一个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。
旁边还坐着三对中年夫妻,面色看不出什么来。他们身后站着几个小儿女,年龄最大的也就是二十三四岁。
“玲儿,你乖乖的给你父亲认个错,这事就算揭过去了,”上首坐着的美妇泪眼朦胧的劝说下首跪着的墨归铃。
墨归铃低着头,嘴角微扯。下一刻她抬头,脸上的倔强变得委屈,“爹,这真的不是我做的。”
首座的中年男子皱眉,“人家说是亲眼看到你了,你还狡辩。”
“咱们柳阳城的丹药铺中随便买一个易容丹就会有千万个我,为何爹你就不能信我一次,”墨归铃哭了,哭的伤心欲绝。
中年男子还想说什么,一道声音从后堂方向响起来,“爹,大姐生而带异香,遇水会更浓郁。那日不是正下雨吗?若是想要印证也很简单。柳家那位大少爷不是坚称那日与他有往来的是大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