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？”她问。
宝珠小心的瞅了墨归念一眼，才低声道，“姑爷他……”
墨归念一愣，“他怎么了？”
“姑爷让人给大小姐下了毒，”宝珠一咬牙就都说了。本来姑爷的人叮嘱她不要告诉墨归念，但追根究底她是墨归念的丫鬟，要听话也是听她的。尤其是这么大的事情，她觉得更不能隐瞒了。
“……”对于沐辞这般神 操纵，墨归念愣了一下又不确定的问，“该不会是千丝绕吧？”
宝珠咬牙道，“小姐也不要怪姑爷擅自做主，实在是大小姐太不知好歹了。这次跟着过去的那位英红姑娘就问了您当年中毒的事情，发现大小姐竟然一点都不知悔改，还说什么她这些年这般忍让已经是弥补当日的过错了，又说小姐还没有死，她凭什么要继续忍让。”
湫荷怒，“她怎么能这么说！小姐身上毒发的时候没有见过他们一个人关心的，她以为自己忍让这些年就能弥补小姐毒发时的痛苦吗！若是没有她，小姐的天赋该是有多好，哪里需要承受这么多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。她如此说，竟然连一丝良知都没有了吗！”
两个丫鬟都为墨归念打抱不平，宝珠又道，“看到她那般态度，英红姑娘就给她喂了毒药。最初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