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在他身上,就他那小身板能吃的消?我说启超你是不是没睡醒,怎么竟说胡话?”陈昼锦莫名其妙地看着刘启超,仿佛他是一个刚刚踏入术道的道童。
“那你拿这庙后草干什么?”刘启超有些脸红地说道。
“那当然是用在我自己身上啊。”陈昼锦摇摇头,一口咬破自己的左手中指,鲜血顺着指尖滴落,他随即又摘下庙后草顶端的紫黑小花,运用真气将花汁挤出,均匀地涂抹在左手中指,除了伤口附近。
“太和咒曰,相之立章。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!敕令太和神君急急如律令!”陈昼锦猛地将中指按在季少爷的伤口,用力将周围的焦黑皮肉撕开,顿时青烟缭绕,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屋内弥漫开来。
季少爷身体猛地一僵,浑身紧绷地如拉满的弓弦,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,他居然被活活地给疼醒了。
“听好了,我现在用陈家独创的‘太公指’为你驱邪,太公指讲究的是一个静,施法过程中绝对不能被干扰,不能被打断。”陈昼锦目不转睛地盯着鬼索斑,手指一动不动,“马上就到了关键时刻,你可别功亏一篑!”
他的这段话显然是对痛苦不堪的季少爷说的,季少爷此时表现的倒有些硬气,尽管胸口的阵阵剧痛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