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不答应都得他自己决定。”刘启超在一旁猜想道,“这事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,老得罪人可不好,于是干脆搬到这里住,一些诚意不够或者不是大事急事的人,就不会来打扰贾先生了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陈昼锦心不在焉地答道,他见没人回应,再次敲了敲大门,只是这次力道大了点,把门弄得咚咚直响。
“来了,来了,谁啊,谁啊,赶着投胎啊!”一个语带恼怒的声音从门内传出。
刘启超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晚辈刘启超,前来拜访贾先生。”
“嘎吱——”大门被拉开一条缝隙,露出一张清瘦的老脸。“刘启超?不认识,你来是干吗的?”
“我们来找先生是为了季府的事,还请先生赐教。”陈昼锦双手抱拳,恭声道。
“季府?”贾先生先是一愣,旋即面色大变,“轰”的一声把关上,低吼道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请回吧!”
“贾先生,贾先生,开开门呐,人命关天啊。”刘启超猛拍大门,“你就忍心季府上下血流成河?”
“我都说了,我什么也不知道,走吧,走吧!”贾先生在门后不耐烦地催促着。
陈昼锦皱了皱眉头,从袖中取出一份名帖,从门底的缝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