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居然还会巫门秘法。这么说来他现在念的应该也是中原很少见到的巫咒吧。”刘启超心里暗暗想道:“怪不得他平日里总说自己博览群书,是家族里活着的典籍,连一些长老都不如他知道的多,看来这倒不是他自夸。”
想到这里,刘启超忽然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心痛,碧溪一脉装载典籍的秘库失踪已久,自己学道时全靠师父吴老道口述,唯一算的上典籍的就只有他珍藏多年,都快翻烂了的几本道经。要是我能有淮南陈家那样的资源,未必不如陈胖子。
陈昼锦类似“清心咒”的巫咒,很快便将索命铃声压制下去,刘启超一扫胸中烦闷,厉喝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他质问的正是站在前面,一动不动的牢头,此时的牢头背对着刘启超两人,一只手握住灯笼,另一只手却不知道在干什么。面对刘启超的质问,他却若恍然不闻,依旧站在原地。
刘启超和陈昼锦小心翼翼地与他拉开距离,双手各自摆出所学武艺的起手式,如今法器和灵符都不在身上,很多术法都无法施展,只能先用武功来应应急。
“咔——咔——”牢头缓缓扭过自己的脑袋,僵硬地转过身体,露出它的真面目。刘启超悚然发现这“牢头”面目腐烂,原本双眼的位置只有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