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金袍枯骨不动声色地朝着挥刀斩尸的翟得钧缓缓凑去,而翟得钧似乎毫无察觉,依旧挥舞着手中的兵刃,大有不把腐尸斩为肉酱誓不罢休的势头。
金袍枯骨的头颅越来越接近翟得钧的后背,眼窝里的绿焰几乎要灼烧到他的衣衫,一缕缕黑气自其骨间渗出,化为面目狰狞,手持奇形铁钩的恶鬼。锐利的钩尖闪烁着摄人的寒芒,悄无声息地朝着翟得钧的天灵盖劈去。可以想象,如果这一钩劈实了,翟得钧的脑袋绝对瞬间开瓢。
“老子就知道你有问题!”一直挥刀斩尸的翟得钧忽然上半身向右平移一尺有余,铁链寒钩贴身而过,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森然的寒气。
“你是怎么察觉的?”勾魂恶魅面色狰狞,恨恨说道。
翟得钧不屑一笑,逐峰宝刃在真气的催动下,仿佛有烈焰燃烧,映衬着他的脸忽明忽暗。
“要怪就怪你刚刚见面就想要夺舍,任何一个脑子正常的术士,都不会在那种情况把脑袋上的灵符揭开。”翟得钧的声音清冷而悠长,“这就让我在心里暗暗有所警备了。”
勾魂恶魅飘浮在半空,却无法离开祭坛半步,甚至不能超过金袍枯骨十步之遥。那艮山乾金袍投射出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金色锁链,牢牢地捆住勾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