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立刻分开搜寻,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帮公子哥找出来,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。诸位,努力吧!”
与此同时,正在一条乡间小路上晃悠的十几名公子哥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这是哪儿啊?三哥,你知道不?”潭州盐政转运使之子严落行睁着迷糊的双眼,询问着身旁直犯瞌睡的一名锦衣青年。
那名锦衣少年是荆湘道按察副使孙立望的幼子孙玉山,最是得宠,而孙立望又是丁为民的心腹,内定的接班人,故而他在这帮公子哥中的身份颇高,被尊为三哥。
孙玉山先是蹲在路边狂吐了一番,“呸呸”几声将嘴角溢出的胃液吐干净,旋即又用随身水袋清洗了口腔,眯着眼观察起四周。
这附近除了光秃秃的田地,就只剩下几棵半死不活的无名野树。远处忽然传来呼啸的风声,犹如弃妇在天边哭泣,又像九幽之下的鬼神在哀嚎。孙玉山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冰凉,他紧了紧衣衫,酒意已经醒了几分。
“好奇怪啊,潭州附近的乡野可谓寸土寸金,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片田地,任由其荒在这里呢?”这时一个醉得不是很厉害的锦衣青年随意嘟囔了一声。
孙玉山瞬间惊出一身冷汗,他的舅舅是潭州负责掌管常平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