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,隐姓埋名地苟活。因为你的义父就是姚崇圣的老仆人姚忠啊!”
刘启超彻底无语了,他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,额头早已被虚汗所浸湿。即使他是姚崇圣的儿子,可想不明白,哪怕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子,为何姚崇圣当年却不肯将自己送到寻常百姓的门口,偏偏要丢到可能有野兽出没的树林里。自己被丢弃在荒僻小镇这么多年,他却没有来寻找过一次。在姚崇圣眼里,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他的儿子!
看到心上人如此难过,沐水心也不由得心头一阵痛苦,只是碍于眼前的危局,没有上前表示关怀的机会。
至于姚崇武,他看向刘启超的眼里也有些同情,这些许同情在刘启超看来,反而更像是赤裸裸的讽刺。他只觉得嘴里阵阵发苦,开口说话时,却如同一柄生锈的钢刀缓缓拔出刀鞘。
“那你这次到来,究竟是有何目的?”
姚崇武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淡然道:“老夫之前已经说过了,为了救你的父亲!”
“救我的父亲?”刘启超本想发作,可衣角忽然被沐水心拽了拽,他用眼角的余光望去,只见沐水心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,她用手指在刘启超的背上写下“暂时拖延,虚与委蛇”八个字。刘启超顿时将心头的怒火暂时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