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单凭你我之力,是很难走出十万大山的!”
申乾近如此肃然地说道。
“湘西一带华夷混居,除去几座州城归朝廷直接管辖之外,还有很多地方世家修筑的坞堡,以及夷民在险要之地筑起的堡垒。这些城寨的力量也不容小觑,我们最好不要招惹,毕竟是别人家的地盘。一切都要在暗地里进行,虽说巫门眼线众多,想要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,可我们尽量还是要低调行事。”
讲到这里,申乾近忽然转头望向刘启超,看得他莫名其妙,“怎么了,堂主,我脸上有什么斑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你最为要小心!”申乾近面色肃然地说道。
刘启超更加茫然了,他满脸惊诧地反问道:“为何我最为要小心?”
“唉,你当初在天素寺,是不是和倪家的倪畏安交手了?”申乾近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,他解释道:“结果倪畏安是不是还死在了你的手上?”
刘启超连忙申辩道:“在天素寺我确实和倪畏安有过交手,还被其重伤,可倪畏安并非死在我的手上,他是被我师哥,呃。应该说我碧溪一脉的弃徒王周坤所杀,和我不相干啊!”
申乾近无奈地苦笑一声:“可倪家的人不这么认为,他们素来脾气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