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门大巫倒是没什么反应,反倒是他身边的几个年轻巫师不乐意。
一个穿着夷民衣衫,耳鼻皆戴着金环的年轻巫师不悦地骂道:“你可知九门大巫是什么身份,居然还敢对他老人家指手画脚。不想活了你!翟得钧那小子犯了我们巫门的血律,就应该由我们巫门的人来审判,用不着你们来说三道四。”
这个年轻巫师似乎在那帮人里很有权威,不时有其他人呼喝应和,帮他说话。
申乾近先是四下打量了片刻,这才仿佛恍然大悟般地看到了那名年轻巫师,他轻蔑地一笑:“你算什么东西,如果说九门大巫还配跟我说上两句,那么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!难道巫门的人,就是这么教育后辈礼节的?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现眼!”
“你!”年轻巫师勃然大怒,他身后的一众跟班也是叫嚣着要教训申乾近一顿,反倒是九门大巫眼观鼻,鼻观心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最应该出面制止或者说表态的他,此时却没有任何的举动,任由事态朝着极度恶化的情况发展。
申乾近深吸一口气,冷笑一声,旋即喉间蠕动,张口喊出一声厉喝。原本还在叫嚣不止的年轻巫师们,顿时仿佛被人同时点了穴道一样,呆立在原地,不能动弹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