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都他妹夫的是热的!”
翟得钧也是满脑门的汗水,可到底是生长于十万大山的巫门中人,多少还是有点适应的,他强忍着不适,略带幸灾乐祸道:“哈哈,让你之前嘚瑟,怎么样,吃瘪了吧?告诉你,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!有你小子受的!”
陈昼锦似乎连和他斗嘴的兴致都没了,无力地挥挥手,笑骂道:“真没良心,小爷我放着淮南的舒服日子不过,居然跑到这里来,为你伸冤,还被你一通笑话,你怎么没被雷劈死?”
刘启超原本也是被这潮湿闷热的气候折磨得不行,他出生和生活都在干燥清爽的北方,即使多次由于任务而南下,可这闷热潮湿的山林,还是让他颇为苦恼。可出乎他意料的是,每次当他恨不得把皮肉扒开的时候,他体内总会涌出一股浩瀚的佛力,将那种痛苦折磨给强行化解压制,刘启超意识到这股佛力似乎是源自,当初那卷无名的古经。
可当刘启超转头去看沐水心,却更加惊讶了,因为他发现后者除了一些必然出现的汗水外,居然没有和他们一样汗流浃背,甚至连额头都依然光滑干净。
“水心,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热呢?”刘启超好奇地问道,他话也引起了翟得钧和陈昼锦的注意,他们也好奇地凑了过来,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