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黑衣弟子,却也如同枪杆般挺直地站在原地,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钱家老大。钱家老大舔了舔嘴唇,试探性地朝中年男子身后的小路移动。中年男子依旧站在那里修着指甲,一副闲得蛋疼的模样。
钱家老大见他们没有反应,心里也大胆了些,还以为他们只是虚张声势,或者畏惧自己背后的势力,他原本还只是缓缓移动,很快便变成了小跑,紧接着又直接撒腿就跑,直接一头钻进了旁边的荆棘灌木之中。
“大人,您真的让他逃跑了么?”一个年轻的黑色武士负手而立,腰杆挺直地如同一柄枪,他面无表情地淡淡道。
中年男子头也没抬,依旧修着指甲,时不时举起指甲,对着它吹了吹,淡淡地回道:“是啊,我让逃跑了。”
“可是他是活不了的,是吗?”黑衣年轻武士追问道。
中年男子握着玉片,饶有兴致地反问道:“哦,怎么说?”
“如果他不跑,或许还能活得长点,可是他现在一路狂奔,恐怕毒素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了吧!”黑衣年轻武士念道。
中年男子终于收起了玉片,他伸出了右手食指,那指尖上有一丝黑点,似乎是什么黑色粉末。
“原本他如果乖乖束手就缚,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