侮’。现在陈家大难临头,我自然不能不出来帮忙。所以告诉我,市先生那家伙,究竟在陈洞仙身上留了什么?”
“哦,你怎么这么肯定,市先生在陈洞仙身上留了什么?”陈守道眯着眼睛,好奇地问道。
陈守圭不由得冷笑一声道:“家主啊家主,你这是在嘲笑我还是怎么的?以市先生的修为,在陈洞仙施展无影血遁的时候,足以斩杀掉他。可是对方非但没有下死手,而且还只留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势,你认为这正常么?市先生不是什么好杀之人,也没有那种喜欢折磨人的恶趣味。那么只能说明,那一刀里面隐藏着什么。联系到陈洞仙浑身是血,却没有伤及筋骨来看,显然是市先生故意留手,而关键就在于他那一刀里藏着的东西。你拿着这团看似没用的绷带,想来也不单单是要丢掉这个垃圾吧!”
“嗯?”
陈守道望着他的脸,然后面无表情地回道:“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,自以为聪明而横死的人,术道里要多少有多少!”
“呵呵呵,说实话你这点就是你让我讨厌的地方。我都是忍住想一拳打你脸的冲动,在和你说话啊!”陈守圭略带不满地说道。
陈守道忽然放下染血的绷带,然后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你是不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