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够看的。吴老道虽说一直没说出自己的真正实力，可以现在刘启超想来，恐怕他也就只有虚灵三境的道行，连阴阳天都没有达到，怪不得碧溪一脉一直人丁不旺，人才缺乏。连个阴阳天的高手都没有，怎么指望他们能够振兴。
不过刘启超也知道，碧溪一脉根本不可能振兴的了，九龙内卫不会容忍一个几度背叛自己的势力再度振兴，而术道也不会让曾经做过九龙内卫走狗的宗派存在。
“真的是你么，师父！”刘启超面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，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。
吴老道微微一笑，眼里尽是欣慰，他笑道：“除了我，还能有谁？”
说着他从身后取出了一杆旱烟，以刘启超熟知的动作点燃了烟袋，轻轻吸了一口。刘启超立刻就知道，对方肯定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吴老道。术道发展到这个地步，易容术等秘法已经可以让人模仿到真假难辨的境地，可是纵然是西厉密宗绝学“习”，也很难让一个毫不相干的人，模仿另一个人到每一个生活细节，甚至每一个动作。毕竟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，偶尔的一个小动作，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模仿。刘启超可以确认，对方就是吴老道。只是吴老道现在的气息，却连七重阴阳天的刘启超都没办法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