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箫老爷后来做的太过了,那风水师与他无冤无仇,不过是被人请来堪察那片地,他实话实说,又没断萧老爷的财路,可箫老爷知道他被人刁难,就呼朋引伴去看热闹,还不时凑兴鼓噪几句,害那风水师处境更加艰难。”
黎浅浅靠在大红地泼墨靠枕上道,“那风水师与他无冤无仇,也没断他财路,他却处处与人作对,断人财路,要我说啊!他完全是自己作死的,怪不得别人。”
春寿点头,连喝两杯茶,总算是缓过劲来了,“萧家人去报官,官府的人去查过,风水师手无缚鸡之力,根本不可能把人弄死,而且在萧老爷离开他家后,他就带着儿孙忙着采买东西,看似要远行,县太爷根据萧老爷之前对风水师的言行判断,他应该是威胁风水师什么了,所以那老丈在他离开后,就着急着要离开。”
风水师是市井小民,就算以前曾经颇有名气,但在萧老爷的那番作为之后,他的名声一落千丈,时常接不到生意,一家老小都是靠老太太这些女眷给人洗衣来维生,他的儿孙还是这几个月才找到差事。
如果他有本事弄死萧老爷,早在几年前就弄死他了,怎会拖到现在?可见萧老爷的死与他无关。
“衙役没查到那几个动手的地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