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拉下脸来,使脸色给他们兄弟瞧。
其中落差太多,张二爷他们几个小的还好,张大爷倒是有些接受不能,后来在谢老太太一次次的反复无常后,张大爷也能平静看待了。
现在看到谢老太太如此一封措辞严厉的来信,张大爷回想这位老太太的种种作为,不禁要为之失笑。
张长老倒没太多感触,毕竟谢家人太会作,这么多年下来,再多的感激情份都被消耗怠尽了,剩下的只有漠然。
“我们走之前,我去见过谢县令,请他秉公处理,该怎么办就怎么判,想来,谢家人应该已经知道了。”
此时的谢家已然乱了套,被逮入狱的几个仆妇原以为自己不日就能出去,一个个在牢里那态度高傲的叫人看了拳头痒痒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她们迟迟等不到谢家来人,牢里那几个犯妇出去前,不忘好好的嘲笑了她们一番,在知道她们是因何入狱后,还笑她们不知死活。
偷盗主家东西,不好好认罪交代赃物去向,没有悔过之心,只有死路一条的人,还妄想着要出狱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
后来陆续又有犯妇被关进来,被审讯挨板子,有被放出去的,有被押回来养伤的。
从这些人的口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