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、房契全收在此处。
严树德一家不是黎家的奴仆,所以祭祖一事,他们只能帮黎浅浅把东西准备好,却不能陪着祭拜,而且他们家也要祭祖,严树德夫妻不方便,便由严仑峰兄妹代表,前一天晚上就由谢家小叔夫妻陪同,一起回去岭东村,虽然老宅卖了,但还有族人在,借住一个晚上还是不难的。
黎浅浅其实对进祠堂祭祖是有点害怕的,她怕黎家的祖先们会不高兴,毕竟她是占了人家后人的身体的游魂,也怕长孙氏就在祠堂里,等着把她赶出去,好让原主还阳。
不进去不成啊!她只好在心底默默向黎家祖先们告罪,言明自己不是故意来占他们家后人的身体的,她一醒来就是在这具身体里,想出来也出不来,要是可以,她也不想待在这里啊!她想回家。
最后她已经哭得不能自己,跪在祠堂里哭得晕了过去。
还是村长太太不放心,前来查看才发现她昏倒在祠堂里,这下子自然又引起一阵骚动。
村长太太对严树德夫妻颇有微词,腿断的那个不好动,但安胎的那个,又没叫她做事,让她盯着个五岁的小孩子,她做不到?还是说她压根没有为人佃户的自觉心?
不过这话她是不会直接跟严家夫妻说的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