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款款而来,管事便趁大家分心之际溜了,溜走之后,他原想往大长老处告状的,谁知肚腹一阵乱响,他只得匆匆往最近的茅房去。
这一去就去了大半天,直到月上树梢头,他才拖着虚浮的步伐从茅房出来,勉力走回家,老娘看到他回来,直念佛,妻子却板着脸质问,“你上那儿去了?大长老派人来问了几次,你不好好当差,上哪儿混去了?你说啊!你……怎么这么臭啊!”
管事一把推开她,急急往房里冲。
大长老派人去请蓝海,等来等去等不到人,派人来问,才知那管事出言不逊,遂沉了脸让人卸了那管事的差事。
“曾祖父,还是我去请吧?”大长老的曾孙开口问道。
“不必了!那小子从小就和教主亲近,我这般把他强扣在总坛,他怕是不高兴了!你别往上凑,省得他拿你出气。”大长老有张和善的弥勒脸,笑起来眉弯嘴翘,很容易让人卸下防备与他亲近,此刻他便慈爱的对曾孙笑道。
“唐哥儿,日后,你便多亲近亲近你蓝叔父的女儿。”
韩玉唐那双好看的眉微蹙,蓝叔父的女儿?那个死丫头?想到那天他们父女初到总坛,因曾祖父催着她爹去救人,她便独自一人被留在大堂上,他看她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