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浅浅转头看教主,教主道,“先别说,他们一家现在还住在黎家小院,要是现在告诉他们,难保不会露出痕迹来,等黎府的人走了,再跟他们说吧!”
村长点头应下,话都说完了,纵使再不舍,还是要离开。
教主抱着黎浅浅,同村长他们一拱手,随即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,谨一又交代了几句,方才离开。
村长家就在岭南村中央,家里来了人,左右邻居都听到了动静,可是都没人来探问,村长一家子觉得很奇怪,不过告诫自家儿女,千万别说出去。
隔天一早,黎老太太就派人来请了,村长和村里的男人们一出门,婆婆妈妈们就上门来,“你们家昨晚上来客人了?”
“有吗?”村长太太扬眉反问。
“没有吗?”住在左边的婆婆问,“我媳妇儿说听到你们家门响动,可探头看没看到人。”
村长太太张口欲言,忽见小儿子拉了拉自个儿的衣服,她忽地灵光一闪,怪不得昨天晚上她看黎浅浅她们三人时,就觉得好像那儿不太对,原来是她们穿的斗篷,那是全黑的,夜色里灯光昏暗,瞧不见人也正常,尤其昨日不太平静。
“我们昨儿就在猜,那个黎府的护卫头头肯定做了什么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