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咱们手里?还是伺机找个由头,将咱们全灭了?”
贤亲王厉声道,“他敢!"
“他为什么不敢?就凭他是皇帝,你只不过是他的皇叔。”贤亲王妃提醒丈夫,贤亲王一噎,脸皮抖了抖,良久才恢复正常。
看丈夫恢复了,贤亲王妃才又淡淡的开口,“我听晴皓说,镇国侯府那位少将军,之前曾率玄衣出京,听他那意思,应该是往莲城去的。”
晴皓是贤亲王妃娘家的侄孙,在兵部供职,镇国侯那位少将军为皇帝所信重,他带着玄衣出京,必是奉皇帝之命,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贤亲王气急败坏的抱怨着。
“我年初时,就跟你说了。”只不过那时贤亲王新收了两名小妾,正打得火热,回正院来不过是蜻蜓点水,稍坐就走,压根没把妻子说的话放在心上。
贤亲王讪讪然,拱手向妻子赔礼,将那时的两名小妾交由妻子发落,反正她们两个早已失宠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!
贤亲王妃早知丈夫冷情,淡淡的应下,让人去处置那两名小妾,便将这事揭过。
至于贤亲王,是再不敢往黎漱那儿凑了。
有没有这些上门的贵客,黎漱的日子都是照样过,反倒是程子尧觉得有些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