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不值,黎浅浅看她脸色很差,不由低声道,“别跟她生气啦!为她气坏自个儿的身子,多不值得啊!你替凤庄主夫人不值,就更该爱惜自己才是,要不然在地底下哭的,可就是你娘了。”
蓝棠脚下一顿,还没说话,蓝海就已经叫好,“对,浅浅说的是,你娘生下你可不容易啊!你得爱惜自个儿,别为那些不相干的人伤了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蓝棠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黎漱瞟凤三一眼,这傻小子浑不知,自个儿笑得一脸傻样!啧!真傻。
黎浅浅几人在凤家庄这一住就是好几天,黎漱和凤庄主很有得聊,从茶道聊到酒经,再从生意经,聊到养儿育女的苦楚,凤庄主是叹女儿难教,被人刻意教歪的女儿真是难扳回来,黎漱专心听他说,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磨刀,要是黎浅浅敢给他学歪了,他肯定毫不手软的把她给扳正来。
和蓝棠一起在描红的黎浅浅,忽然感到一阵恶寒,连忙左右张望了下,见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。
“怎么了?”蓝棠放下笔问。
“没事,大概是没睡好。”黎浅浅朝蓝棠笑了笑,又低头描红,凤三领人端着甜汤进来。
“喝甜汤,都歇歇吧!”
蓝棠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