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求死不得,才是最最痛苦的。
未几,一只信鸽自客栈院中振翅飞翔。
不久,被关在方家祠堂的方夫人被人从屋里拖了出来。
“怎么这么臭啊!”几个婆子粗手笨脚的要帮方夫人洗漱,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异味,不禁开口抱怨。
方夫人久不见天日,眯着眼不敢见光,见婆子们伸手要给她解衣,她慌张挡开她们的手,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
“帮你洗漱啊!”
“我是朝廷命妇,你们竟敢要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解衣洗漱?”方夫人口齿伶俐的指责她们。
“嗐,我就说嘛!几位小姐怎么都那么能说会道?原来都是夫人教的好啊!”一个婆子冷笑扠腰道。
“明儿是您闺女儿的好日子,老太太大发慈悲,特许您出来观礼,好送她一程。”
闺女儿的好日子?“是束青要出阁了?嫁谁?”
“不是束青,是束黎。”正在给她拆发髻的婆子嫌恶的道。
“束黎?”这谁?方夫人摇摇沉重的头,她什么时候有个闺女儿叫束黎?
一旁厢房里走出个妇人,高声道,“水好了,把她头发拆好了,就带进来吧!”
“欸。”婆子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