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黎老教主没同意,不然可就麻烦了!”看老庄主这些年的作为,当年若真让他如意,呵呵,现在还有否瑞瑶教呢?
当初会做徐家赘婿,想来必有其因,但无论如何,都不该违背誓言,更别说还偷天换日,把徐老庄主夫人的女儿掉包,令人母女终其一生不得见,那谢筝只怕到死,都不知为何至亲之人伤她最深。
黎浅浅轻叹一声,蓝棠抱着迎枕已经昏昏欲睡,听她这声叹,迷迷蒙蒙的道,“对了,徐老庄主死了个孙子,正伤心呢!要是晓得老庄主夫人竟高兴开宴欢庆,会不会气昏过去?”
黎浅浅转头看春寿,春寿会意探头出去跟车夫说了几句话,便又退回来,“已经让人通知刘二叔了。”
“嗯。”
蓝棠打了个呵欠,“浅浅也睡一下吧?”
“你先睡,我一会儿再睡。”黎浅浅拍拍她的头,蓝棠很快就沉入梦乡,云珠靠过去护着她,怕她在睡梦中去撞到头。春江示意春寿学着点,春寿点头,转头看黎浅浅,似在等她睡觉。
黎浅浅瞪她一眼,“京里可有新的消息?”
“有。”春江嘴角微翘。
黎经时将平亲王通敌的证据全数交给皇帝去发落,皇帝不动声色,只命玄衣